鄧肯,現(xiàn)代舞之母。在《鄧肯傳》中,其中有個情景至今難忘:鄧肯到希臘旅游,一見雅典娜神廟,精神為之所動,便情不自禁的跳起舞來…… 舞者,心靈之翼也。舞者,不應(yīng)只拘泥于發(fā)膚四肢的運動,而應(yīng)是心靈的飄逸,舞隨心動,達(dá)到一種境界的超越。如果,把人生比作是跳一場舞,那么,一個人在生活里跳著屬于自己的舞蹈,那樣的感覺,是美妙的。 這樣的感覺,我在觀賞“為愛助航”實踐隊的“舞蹈家”身上領(lǐng)略到了。這種靈魂合一、舞隨心動的超凡脫俗的境界,果真是最讓人心動。我一直不明白同樣是表演相同的內(nèi)容,揮動著相同的節(jié)拍,舞蹈究竟是如何區(qū)別高下的。那一刻,我懂了。 雖然,實踐隊員們不是專業(yè)的舞蹈演員,充其量只能說是“跑龍?zhí)住钡?。相比于電視?jié)目中那些如何美輪美奐的舞蹈表演,我更傾向于欣賞實踐隊員們的表演。并不是說電視節(jié)目中的表演不好看,只是覺得舞蹈表演被大眾媒體搬上了舞臺之后,失去了它最原始的一面。而它缺失的這一面,我從實踐隊員的表演中真真實實地感受到了。 賈拉路丁·魯米詩云:“你跳舞時,整個宇宙也在跳舞。”《列子·湯問》:“瓠巴鼓琴而鳥舞魚躍。”《易·系辭上》:“鼓之舞之以盡神。”追溯文明之源頭,可以看出,舞蹈與詩歌、音樂結(jié)合在一起,是人類歷史上最早產(chǎn)生的藝術(shù)形式之一。 在這里我借用一下冰心老人形容印度卡拉瑪姐妹的舞蹈的話:“假如我是個詩人,我就要寫出一首長詩,來描繪她們的變幻多姿的旋舞;假如我是個畫家,我就要用各種的彩色,點染出她們的清揚的眉宇,和絢麗的服裝;假如我是個作曲家,我就要用音符來傳達(dá)出她們輕捷的舞步,和細(xì)響的鈴聲;假如我是個雕刻家,我就要在玉石上模擬出她們的充滿了活力的苗條靈動的身形;然而我什么都不是!我只能用我自己貧乏的文字,來描寫這驚人的舞蹈藝術(shù)?!比欢?,我也什么都不是。所以,我只能用我手中的筆,去描繪實踐隊員們起舞的靈魂。 一首好的曲子就應(yīng)該有高潮和低落,舞蹈也應(yīng)該有各種各樣的變化,面對人生更應(yīng)該尋找新的突破。 每一個動作,他們都是在創(chuàng)造,美就流動在大家的發(fā)梢、指尖,身體的每一個部位上。我專注的看著,沉醉的看著,狂熱的看著,癡迷的看著…… 來源:半島家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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